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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回到原点

第三章:回到原点

事情发生在晚上在家吃饭时,不,应该说是从上午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如往常一样,在餐桌上增进着我们的感情。

“那个,琪,帮我盛碗饭吗?”

“嗯?”

琪刚准备点头答应,身旁的佳奈香就是狠狠的对桌子一拍,顿时抖下不少灰尘。然后冷冷地说:“让小姐帮你盛饭?你还真会想啊。”

“……”我颤颤巍巍的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就我个人来说我是非常不愿意做“上集回顾”之类的说明的,但是不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说明现在的情况。没错,就在上午我还自信得意地说自己进入了人生赢家的路线,没过多久就返回了远点。

回到了原点,不,应该说是比之前的生活更加地糟糕。

琪的女仆——佐藤佳奈香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我的生活。我因为她的威胁无法靠近琪一米之内,就连说话也要注意语气,更重要的是不能对琪指手画脚。不然的话,那长而尖利的裁缝剪刀就会被瞬间架到我的脖子上,然后毫不犹豫的剪下去。

而一向以捉弄我为乐的琪即使被攻略也不改本性,欣然同意了佳奈香的对她实行24小时保护的请求。

因此,今天在校期间我和琪说话不超过十,生命危险却超过了五十。

不光如此,佳奈香还以“专属女仆要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为由光明正大地住进了我家。使得我和琪二人独处的时光变成零了。

当吃饭后,琪又被佳奈香带进了自己的房间,留的我一个人孤独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再加上我的收藏品全被琪在刚来的时候就没收殆尽……

这叫我怎么过夜啊!用某个无能力的男主角的一句话就是:不幸啊!

不过——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琪,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样就把我的收藏品搜刮干净了吗?你难道忘了像我这个年龄的青春期少年预备的东西多着吗?

我的房间里的电脑连个普通的游戏都无法运行,不过还有电视,还有录像机,只要有这两个神器,我就是无敌的!

比方说我现在从床下翻出来的录像带,虽然外表看没有什么,而且真正放进去的时候只有杂音,不过重点就在于,将录像带的外壳拆开之后,交换里面两个转盘,播出的就是十七岁青春少年都喜欢的影片,相信大家都懂的。

不过,为了不被发现,我还是这样呆呆的等到了凌晨。几乎所有家庭都熄灯的时候,当然,琪那个房间也不列外。

很好,做最后的检查。房间的灯是关掉的,门是锁好的,录像带OK,内放的耳机OK,卫生纸OK,爆米花OK,最后,遥控器OK。我按!

电视出现待机的画面,我将录像带放进去,经过一段时间,画面上成功放映出一个坐着的女生。

快进,快进,快点让我看看这个女生的脸,咦?没法快进了吗?

我按了几下按钮,屏幕根本就没有反应,然后画面慢慢地向上,出现的女生……是佳奈香!?

“咦?怎么回事?”

画面里的佳奈香用手指着这边,就像是看得到画面外边一样。

『真是难以相信,不,一切都如小姐所料』

“怎么可能?”琪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完美的作战计划?话说,佳奈香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屏幕上的!

『给我听着,变态。你的房间早已安装过监视摄影机,你的一切都在小姐的掌握之中』

“难、难道说……”

当我走进影碟机检查是否出问题的时候,我才发现电视上面的线,根本就没有正确**影碟机上面,反而是顺着墙壁一直向外延伸到窗户外边,难道通往琪的房间?这一切都是琪在操纵着?

『看来你也发现了嘛』画面里的佳奈香走进屏幕,画面对着她的脸部进行了一个特写。『就是因为这样……』

咚咚!

房间外粗暴的敲门声传来了佳奈香温柔的声音。“真夜弘一少爷,我刚才已经得到了小姐的批准,现来将你天珠。”

“既然都喊我少爷的话就不要对我做这么危险的事啊!”

“弘一少爷竟然干趁着小姐不在的时候看这种不知廉耻的影片,所以弘一少爷作为人已经失格了。”

敲门声越来越重,我立刻用整个身子挡住那扇门,虽然是上好了锁,不过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连这最终防线都被攻破的话,我的生命安全就无法保障了。

不过对方却猛地一用力,门的连接处轻易的脱落,门从正面直直地将我压倒在地。

“啊,好重啊。佳奈香,有话好说,可不可以拿开你的脚,我被压得喘不过气了。”

“哼,果然如小姐说的一样啊,这个臭虫。”没有听从我的请求,佳奈香反而是更加用力的踩着门板。话说,刚才明明还喊我“少爷”的,难道这句话只能在没见到我的时候才能说吗?“亏你还声称喜欢小姐,竟然趁小姐不在的时候看其他女人那样的片子。”

“喂,不要用那种对负心汉说话的口气啊。明明可以看琪的那样话是最好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也没有。”

“看来真的无药可救了啊,真夜弘一。人类失格的你已经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了,死吧!”

只听木板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佳奈香那把剪刀轻松的穿过门板,擦过我的脸庞,插入地板上。被门压在地上的我也能感觉到。这真的是注入了至我死地的力道,佳奈香真的想让我死啊。银白的的刀刃,似乎散发着什么寒气,不仅让我浑身发抖,而且时刻威胁着我的生命。

“你真的想杀了我吗!”

“所以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另一把剪刀也穿过门板,在我脑袋正上方不到5厘米的地方落下。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被杀死的。我一咬牙,双手撑地,使劲将自己撑起。

“想挣扎吗?给我乖乖地趴在地上等死,这样才像你,你个臭虫。”

我能感觉到背上的压力变大了,不过作为人的本能提醒我,如果在这里放松的话一切就完了。从上次的绑架事件我就看出佳奈香的伸手不凡,不过如果光是拼力气的话,我应该还是占上风。

果然,在力量上我要强一些,撑着地面一跃而起,瞬间脱离了背后的包袱感觉一身轻松。而刚才压在我身上的门板以及踩在上面的佳奈香都随惯性往后倒,佳奈香往后退了几步,用手稳住了门板,给了我绝佳的逃跑机会。

“可恶,真夜弘一,有种就别跑。”

“哈哈,再见了,可爱的女仆小姐。”

没有听从佳奈香的话,我只是玩笑的回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逃向客厅。却不料客厅的灯是开着的,琪在客厅,拉紧手上的鞭子,笑盈盈的看着我。

“那个,琪?”

极力想否定这个事实的我。想到琪应该不会像佳奈香那样对待我,试探性的发问。

“琪应该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吧?应该不会想杀或是天珠之类的东西吧?”

“当然喽,弘一。”和嘴上说的不一样,实际上,琪正在上下舞动手里的鞭子,看着我的心里直忐忑。以至于琪往我这边靠近的时候,我却反射性的退后了几步。

“哎呀,讨厌啦,弘一,你为什么要向后退啊?莫非害怕我真的调教你?”

调教这个词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场合啊?拜托不要在这种场合下变成S模式啊!不过打从心底里不安的我还是点了点头。

“难道是怕这条鞭子吗?”

“嗯。”我诚实地点点头,这么说来,我曾有一次被琪用鞭子打了一个晚上。

“放心啦,我是不会让弘一死的。”

你给我去查查这句话的出处啊,这并不是该在用鞭子打人的时候说出的话啊!

“但是,明明有我了却还看那种东西,这样的弘一确实需要教育一下啊。”

“不要啊!”

啪!只见琪拿出鞭子到处挥打发出刺耳的声音,不禁让我不寒而栗。而后面,佳奈香已经追过来了。我说干什么嘛!这可是我家呀,难道看一下那种东西都不行吗?不过看现在这种状况她们也不会听,只有先逃出去避避风头了。

于是我破门而出,飞速冲下楼梯。总算暂时躲过了那两人的追杀。

不对啊,我在高兴什么啊?大晚上被迫逃出家避难,这种状况难道不是跟我被赶出家门一样了吗?

“呼……似乎没有追上来。”

最终我还是决定等会儿风头过了再回去,口袋有钥匙不怕回不了家,于是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徘徊。

半夜三更的,几乎所有的店子都关门了,不过就这样,在飞蛾围绕的微弱灯光的路灯下行走,也挺享受的。

“……好像有点冷,买瓶热咖啡算了,哪里有自动贩卖机啊?”

“我这儿有,接着。”

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我回过头接住丢过来的咖啡,寻着声源看去,是靠在停在路边的车旁的红叶流江。

他的右手也拿着一瓶咖啡,然后对我招招手。

“哟!有兴趣聊一下吗?”

我随便靠着附近的一棵树,打开拉罐喝了一口,顿时感觉身体暖和起来了。既然对方提出了邀请,我也觉得有必要聊一下。

“今天早上撞的那么厉害,你竟然没事?”

“那两下可是痛死我了,不过都是皮外伤,算不了什么。”

“话说回来,你的那个女仆,叶小鸟呢?”

“她啊,哈哈……”红叶爽朗的笑了一声。“那家伙现在正在家里睡觉呢,她是那种一到晚上就抵抗不了睡意的人,虽然是我的女仆但经常给我添麻烦啊。”

“不过听你这口气似乎毫不在意啊。”

“都是一家人嘛,当然不会在意这些,我的原则就是对我家人给予关怀和爱。就是因为这样……”红叶一顿,然后说。“所以,我也会让琪小姐幸福的,兄长大人。”

“兄长大人,对我来说真是个讽刺的称呼。”不知不觉,我将手里的拉罐捏出了声音。“我说啊,红叶。”

“嗯?怎么了?”

“你知道我和琪的关系吗?”

“关系啊,呵呵……”红叶仰头喝了一口,然后认真的看着我。“琪的哥哥兼男友,这样的关系吗?”

“调查得挺仔细的嘛,都知道是这样的关系,你还敢来和琪见面,不错的勇气。”

我的表情也非常的认真,然后对着红叶说道。

“我就先这样断言吧。琪是我的,谁也不可能把她抢走,玖濑海什么,未婚夫什么的,都不可能阻挡我们。琪,是我的!”

“琪小姐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

“既然知道,你还……”

“但是啊。”红叶的语气突然一转。“那也只限于,在这之前她只遇到过你这一个男生吧。”

“……”

“妹妹之所以会喜欢上哥哥,那都是因为在这之前都呆在哥哥的身边,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哥哥,所以自然而然的把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当成了哥哥。所以说,比起这种关系,婚约者的希望不是还更高吗?”

面对着红叶这个问题,我语塞了。我无法找出什么反驳的话,因为红叶确实没有说错,我和琪,我们两个彼此的感情,或许就是因为彼此相处过久的日久生情而已。如果一开始和我见面的女孩不是琪,或者红叶很早就向琪表明未婚夫的身份甚至在琪与我见面之前,那么,都会发生改变。

既然这样,如果有一天,琪改变了心意或是开始后悔我俩在一起的这件事,那我该怎么做?

“不用想的那么复杂,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

红叶将喝完的空罐子想投篮一样往前一丢,准确的丢进了不远的垃圾桶。

“不过,假设有一天,琪小姐真的喜欢上其他人,比如说我。那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我……

“我不知道。”

真是没用啊,我。做出这种差劲的回答。因为我真的没有想过,现在琪在我的身边,所以我认为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不过,如果某天,琪喜欢上别人了,她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意而喜欢上别人了。那时,我会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道吗?不过这样也没关系。反正你有很多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但我希望,当你真正想出这个答案的时候,我们两个可以像今天这样好好谈谈。”

说完,他转过身,打开车子的门。

“对了,差点忘记本来的目的了。原本想等到明天早上琪小姐出来的时候对她说的,所以才一直在她楼底下呆着。”

“你是跟踪狂吗?”

“既然你们住在一起,那么告诉你也一样的吧。我和小鸟,要转到你们学校读书了。原因当然是因为琪小姐在那里读书的关系。嘛,就是这样的,明天见喽。”

红叶对我做出一个手势,而我却感觉心里头不是滋味,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爽。

“呐,红叶。”

“还有什么事吗?”

“你说过这桩婚事是你的父亲和玖濑海早就定下的。既然这样,难道你没有什么反感吗?”

我发出疑问,红叶的表情微微有点改变,只见红叶听后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右手搭在车门上,仰头朝天空看去,流露出一种悲哀的感情。许久,他才开口说道。

“要说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这种道理谁都知道。但是玖濑海不一样,他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不管干什么都是一帆风顺,他大概只用了十年的青春,就让玖濑集团成为世界知名的企业。”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红叶的诉说。

“——但是,红叶集团就不一样了。我的父亲的人生可以说是充斥了失败,因为这样,我的母亲抛弃了父亲和年幼的我,当然,父亲最后能干出这种成绩,也可以说他在最后是成功的了。不过即使这样,母亲也没有回来。”

红叶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我才尽量想按照父亲的想法,同意了这桩婚事。不光是因为父亲,同样,我也不想像母亲那样抛弃家人,对婚姻不在乎。哈哈,抱歉,说了一些无聊的事。”

“不,没什么。”

红叶也有这样痛苦地回忆,而且在了解了这个之后,我也多少可以体会红叶现在的心情了。

“总之,明天见了。”

红叶缓缓的上了车,然后车子缓缓的发动前进,离开了我的视线内。

看着前方没有尽头的公路,我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照这样看来,红叶就是琪的未婚夫这点是无疑的了,而在他转过来之后,我就要天天面对这个抢我妹妹的“情敌”了。

还是刚才的问题,如果琪真的喜欢上别人了,我该怎么办——?

想不出来啊,算了算了,回家吧。

“我回来了。”

我用钥匙打开门,现在估计已经凌晨一点了吧,房间都是黑的,看来琪她们已经睡着了,好,看来是躲过去了。

啪嗒。

只听一声按键的声音,灯全被打开,整个玄关一瞬间变得明亮。而双手拿着剪刀,怒视着我的佐藤佳奈香,和拿着鞭子,微笑着看着我的琪就站在这里。

“真夜弘一,竟然还敢回来,那么就接着刚才的没有结束的天珠。”

“佳奈香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才不是天珠呢。只是对不听话还没有长大的弘一……”

啪!琪狠狠的将鞭子打在地上,

“教育一下而已。”

我往后退了几步,不过因为已经关上了门,所以就无法再往后逃跑。看着气焰还没有消掉的琪和佳奈香,我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喂!不要这样啊,我、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

“哦——呆在自己的房间内看那种影片,还叫没错吗?弘一难道就是这样的人吗?”

“呃……”

我还没有说话,琪的鞭子便“啪”的一声打到我的脚边。

而佳奈香则是上前一步。

“小姐,不用再多说什么,就这种人渣就有我先来解决掉吧,不用弄脏小姐的手。”

“不不不,等一下啊!听我解释啊。”

琪用手摆弄着自己一只马尾。“那么,就说说看啊,弘一,你所谓的看那种影片的.理.由。”

“那个,因为,因为……”

可恶,不行了,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不然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死啊。赶快,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因为,自从佳奈香来之后,琪你就和她在一起了,这样的话,每天早上不就不能睡在我旁边了吗?”

“……。……诶?”

琪的脸突然变红了,哦,看来还挺有效的,于是我继续说。

“我啊,每天可是都很期待的哦,和琪一起起床,一起去学校,不过佳奈香你这样一来的话不就都不可以了吗?我每天的希望都被剥夺了啊!”

“……希望……期待……呵呵……”

琪低着头小声地说着什么。咬咬牙,然后像决定了什么的,抬起头,红着脸对佳奈香说。

“佳奈香!”

“怎么了?小姐。”

“可不可以……”

“嗯?小姐,您说什么?”

“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

“……”

“嗯?小姐,我没有听见,请说大声一点。”

“可不可以搬出去阿啊啊!!”

“啊?”

不光是佳奈香,连我都吃了一惊。琪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吗?因为佳奈香而回到原点,感到遗憾。

“小姐,您的意思是,让我搬出去?”

“对。”

“小姐,你是想和这边这个臭虫在一起,而不是和我?我难道阻碍了你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

琪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看着琪的眼神后,佳奈香叹了一口气。

“是吗?小姐比起和我在一起,选择了真夜弘一,就是这样的吧。也就是小姐,不再需要我了。”

佳奈香双手一挥,刚才还在手上的剪刀不知消失在哪里了。

“既然如此,那么,佳奈香就此告辞吧。”

“佳奈香……”

佳奈香走到面前,将门打开,话说,半夜三更你就要走吗?只见佳奈香踏出了门外,然后突然转过头。

“真夜弘一。”

“啊?什么?”

“谢谢你。”

“哈?”

被佳奈香叫出名字我突然下了一跳,不过却被道谢,真的是出乎意料。

“其实,我一直想向你道谢,那次绑架小姐的时候,虽然我知道这是主人的计划不得不做,不过心里面还是非常不好受。你那时说过这非常的肮脏,我也赞同。我其实也不想伤害小姐,更何况我还是小姐的女仆。所以,对于真正保护了小姐的你——谢谢你。”

“佳奈香,你会回玖濑海那里吗?”

佳奈香深吸一口气。“或许不会吧,我是遵从主人的命令侍奉小姐的,不过小姐已经不再需要我了,我能够回去的地方……或许已经没有了。”

佳奈香的语气闪过一丝悲伤,我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对自己的主人忠诚的佳奈香是不会允许自己没有做好主人交代的任务就回去的。没有完成任务就是失败——她的这种心理我非常了解。

我也曾经想过要个什么都为我做事的女仆,不光可爱,而且贤惠,忠诚。但是,现在我看到了据这些于一身的佳奈香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

我感觉,佳奈香非常的可怜。

什么都不在意,只为主人,只为玖濑海,只为琪。其他什么都不在意,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这就是我所认识的佳奈香。

“佳奈香,你有按自己的想法做过事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真夜弘一。”

佳奈香突然对我投来冷漠的眼神。

“请不要用那种因为了解了我的一切就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啊,可是因为自己的意识才选择为主人服务这条路的,我当然也有自己的主见。”

“哈……”

“我会离开这里,是因为这是小姐的期望。我还是小姐的女仆,这点不会改变。当然我还是会保护小姐,为小姐服务,闻小姐的内衣。”

“咦?我刚才好像听见什么不该出现的句子了,难道是我听错了吗?”难道佳奈香是个变态?

“既然小姐不希望我呆在这个家里,那我只有离开,不过我会按照自己的方法呆在小姐的身边。”

说着,佳奈香走出了门,顺带还将门给关上。

看来我是误会了吗?佳奈香是按照自己的意识为琪服务,并对其忠诚。这样的她,与其说是可怜,到不如说是可爱啊,为别人着想到这种程度,已经可以说是伟大了。虽然她现在离开了这里,或许,不久她又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作为琪的专属女仆,为琪服务。

于是——

第二天,我和琪来到学校之后,第一节课上课,走来一个陌生的老师。

虽然作为老师确实是陌生,但是作为认识的人就非常熟悉了。

只见佳奈香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大衣和迷你裙,装模作样地推了推她故意戴上的眼镜,大方的在黑板上写着名字,然后转过头微笑的看着所有人。

“我的名字叫做佐藤佳奈香,从今天开始就是大家的班主任了,请多多指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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